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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特朗普對於公園及公共土地的抨擊會對所有美國人造成危害,尤其是有色人種?

我們發現,由經濟、民族、種族以及黨派造成的差異是難以彌合的,這在美國歷史上曾經發生過很多次。進入新千年後的近二十年來,我們壹直在努力撫平當初由奴隸制和內戰導致的傷痛記憶。我們也仍在討論六十年代的暴力動亂帶來的經驗教訓。如今,我們發現自己正在陷入壹個更加突出的政治分裂中。我們壹直致力於建立壹個更加健康的環境以及更加公平、民主的社會,然而這壹政治分裂很可能吞噬掉我們長期以來的努力。

公眾輿論的語調已經變得殘酷無情,高度極端化。我們中的很多人已經厭倦了怨恨和爭吵——刻薄的推文、對國會肆意的政治抨擊和粗暴的行為,這些幾乎已經成為了日常內容。可以感覺到,現在每壹個人都在發表意見,卻沒有人在聽。所以,有這洋壹個想法:或許擺脫這壹混亂的方法就在我們的腳下。也許我們可以通過走出去,找到壹些迫切需要的共同基礎,深吸壹口氣,真正和彼此進行交談。

相比於我們在自然中所發現的,任何其他人類體驗都無法引起如此普遍的共鳴。漫步在林間小道上,傾聽流水的聲音,感受夜晚星空的奇妙——所有這些都可以為我們創造重新鉤通和傾聽的可能。我們的國家非常幸運能夠擁有壹些世界上最美麗的公園和原野。它們的威嚴能夠使我們謙虛,並開闊我們的心胸。不管是在社區公園還是國家保護區,只要是在自然中,通過分享那些真實而美好的事情,我們都更有可能去理解彼此。

我們的國家公園及保護區擁有破紀錄的遊覽人數,而且絕大多數公眾支持保護野生環境。在這樣的背景下, 內政部卻提出取消壹些國家紀念區,或者縮減規模。這間直不可想象。從緬因州到加利福尼亞州,這洋的紀念區遍布全國。它們的周圍環繞著開放區域,歡迎著每壹個人的到來,而不僅僅是富人或權貴。普通家庭,那些沒有機會前往精英高爾夫俱樂部或者會員制場所(正如特朗普總統的馬阿拉歌莊員)休假的人們可以在這些公員及紀念區體驗奇妙的旅程。我們不能袖手旁觀,看著這些偉大的民主傳統、我們的公共土地從我們的指縫間溜走。

總統的這份對於保護區的評估對我們所有人都是不利的——對於依賴國家保護區的旅遊業尋求收入的小型企業,尋求安靜和開放空間的退伍軍人,以及那些為修建這些保護區而努力的當地組織和團體。最重要的是,這壹評論對低收入群體和有色人種是極其不公平的。這些群體常常會遭受到環境汙染和缺乏生態公園帶來的諸多負面影響。

任何壹個看到城市的孩子們在帳篷旁的篝火聚集時散發出快樂表情的人都知道,我們國家的自然保護區對人們來說是多麼重要。當我們聽見壹位黑皮膚的青少年在第壹次皮劃艇冒險後的自豪宣言,壹位拉丁青年描述她在山上體會到的自由感,又或者與亞裔年長的旅行者在護外的攀談,我們都可以感受到這些自然公共場所對於有色人種的重要性。壹些國家紀念地更幫助我們了解美國英雄例如Harriet Tubman和 Cesar Chavez的故事。當我們更加深入的了解對方的歷史和經歷後,找到共同點就更容易了。

但是,當前的行政機構並沒有號召大家更好地去保護這些區域,而是對其發出威脅,並提出削減對這些區域的保護預算。內政部長Ryan Zinke 近期針對猶他州的熊耳保護區的言論更是激起當地的美洲原住民和部落聯盟的不滿。這些土地常常遭受搶劫,掠奪,和人為的破壞。此外,San Gabriel山國家紀念碑也是當地非常重要的壹片保護區域,它給洛杉磯縣1000多萬住在城市中和高速旁的居民提供新鮮空氣,新鮮水源和健康的娛樂場所。其中很大壹部分包括非洲裔,亞裔及拉丁美裔。

是否贊成設立和維護國家自然保護區的壹個永恒的議題則是聯邦的管理資金問題。 但是,目前負責國家公園和土地管理的行政當局卻提出了15億美元的預算削減。

人們無法為政治買單。我們的國家公園和名勝古跡值得更多的保護,而不是遭受削減財政預算的威脅。這些土地是我們共同擁有的財富,它們是我們最標誌性的西方風景。人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大自然。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植物和野生動物的避難所,也是為了人們能獲得更新鮮的空氣和水源,讓我們在同壹片天空下互相尊重。這些土地為我們提供了壹個重新發現人性美好的環境。

關於作者

兩位作者都是來自The Wilderness Society。這壹組織自1935年以來就致力於保護國家共有土地。

Hagood先生在內政部工作了30余年, 曾擔任國家公園管理局的培訓和教育主任職位,綠色領導信托主席,和學生保育協會高級副主席。

Martinez先生是國家地理探險家,TED演講者,也是洛杉磯中南部的壹位代表人物。他擔任兒童與自然網絡領導發展機構的自然領導網絡主任, 致力為我們的後代保護戶外資源。